新書_第65章 皇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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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倫此次來常安,便是懷揣本郡租賦兩宗上計,托付納言。

揚雄覺得,前朝漢武打了四十年仗,仍然冇能滅亡匈奴,直到漢宣之時,才找到了最好的體例:匈奴臣服於漢,加以皋牢,南北保持戰役,纔是最省錢費事的相處體例。

答案是改名,如果不能,那就改兩次。

“本朝初年改名為羲和。”

大多數時候增的是“更賦”,乃是不去服戍邊之役的成年男人交納代役金,到了前漢末年,國庫日漸空虛,即便冇有戰役,征收更賦已是常製,哪怕是“罷癃”這類殘疾人都不能倖免。

第五倫彷彿能看到,關東的星星之火尚未起勢,邊塞卻已烽煙滾滾!

耿純卻冇放在心上,隻道:“我另有位宗侄,名曰耿弇(yǎn),年才十六,亦是少年英才。隻可惜隨其父在朔調郡,若他回了關中,必然要舉薦他與伯魚相見!”

朝廷財務有三個首要來源:租、賦、稅。租指田租,征收穀物與芻稿,前朝是三十租一,本朝則是十一租。賦指諸賦,按人或戶征收,情勢是貨幣,前些日子將列尉郡百姓逼得不得不賣穀的就是算賦、口賦。

以堂堂中心天朝不能降服一個小部落,王莽臉上大抵很掛不住,因而這場仗,就在改換將帥的環境下,變成了“三征句町”。

真不愧是莽子哥,這通操縱之騷,將納言府中從納言魯匡,到耿純等一眾官吏都驚呆了。

痛苦和煩惱是吏民們的,歡愉隻屬於天子王莽一個。

這聖旨,總結下來一句話:“我大新對匈奴,宣戰!”

賦稅隨時會被新莽朝廷強取豪奪,還半句牢騷發不得,積善積善所獲的好感,卻不易被搶走。

這本來無可厚非,也有先例可循,可架不住他白叟家太勤奮,竟將邊疆一圈郡縣改了個遍。

“還要打!”

“初時雖有小勝,但戰役曠日耐久,軍糧前後不相及,士卒饑疫。更始將軍向朝中要求糧秣,因而再次增賦,此次直接征調了益州各郡豪右百姓家財非常之四!”

固然被改了兩次名,但納言府的事情性子並無竄改,都是辦理錢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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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景孫卿來信了。”

揚雄在他那份《上書諫勿許單於朝》裡也說了:“唯北狄為不然,真中國之堅敵也,三垂比之懸矣,宿世重之茲甚,未易可輕也!”

唯獨匈奴是慣例。

公然,挑起邊釁不是罪,菜纔是原罪。

耿純見到第五倫非常歡暢,將佐吏攆出去後,也不看他交來的上計,先同席而坐,聊起閒話來。

“詩不雲乎?薄伐玁狁(xiǎnyǔn),至於大原。文武吉甫,萬邦為憲!予當遣大司馬尤、更始將軍丹將兵百萬,浮西河,絕大幕,破寘顏,襲王庭,窮極其地,追奔逐北,犁其庭掃其穴,誅長於輿而立當代之。再分恭奴為十五國,雲徹囊括,後無餘災!”

比如隴右天水郡,被王莽改名叫填戎。

“天子聖旨!”

遵循揚雄和嚴尤的觀點,隻要王莽不要胡塗到與匈奴再次開戰,其他各地,便都是肘腋小患,以中原之大,遲早會處理。

“朝廷執迷不悟仍要再戰,隻怕真得在關中增賦了,伯魚還是早做籌算為妙,家中多留些錢穀備用。”

益州疲敝,已再榨不出一絲油水,想要保持戰役,朝廷就得從關中增賦了。這但是刀子割肉,第五倫本身都心疼,更彆說因算賦已賤賣糧食艱钜度日的貧農,小農經濟過分脆弱,任何暴斂都會將他們逼得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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