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英烈_第一百零七章 東進護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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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永州失守乃是料想當中的事。二來,蕭達祥上身的累累傷痕以及褲子上的斑斑血跡申明其在逃回上京之前經曆瞭如何的苦戰。再加上中軍官將蕭達祥帶進大堂後,亦在自家主帥耳邊輕聲稟報隨蕭達祥同來的七八名兵士亦是大家負傷、個個受傷,此中有兩個傷情還非常嚴峻,隻怕難以活命。以是,韓匡嗣不但冇有因為蕭達祥喪失永州而責備他,反而親身為其鬆綁披衣,“打動”得蕭達祥是痛哭流涕,一個勁兒的要求下屬再拔給本身一支兵馬,本身要去和周軍冒死,不奪回永州毫不返來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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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新一輪商討仍然因為棄城還是守城的題目爭論不下而毫無停頓,韓匡嗣籌算停息會商,待吃過午餐後再與守城派據理力圖時,留守府的中軍官卻急倉促跑進大堂,稟報導:“啟稟留守大人,永州守將蕭達祥在府門外負荊請罪、求見大人。”

應曆十九年(建隆七年)農曆三月二十六,在留下一萬兵馬保衛臨潢城後,韓匡嗣親率雄師五萬東進長春州勤王救駕。

應曆十九年(建隆七年)農曆三月二十四,契丹上京臨潢城上京留守府大堂以內,上京留守韓匡嗣正與一眾文臣武將停止軍議,會商如何應對周軍北犯民。

雖說就難易程度來看,打擊間隔永州不過三百裡的臨潢府應當是首選――長春州間隔永州近千裡。但就形成的影響來看,直撲長春州鴨子河濼,粉碎掉春捺缽乃至抓獲或者殺掉大遼天子天然遠比隻攻取一座都城的影響要大很多、顫動很多,對大遼的打擊也要沉重很多。是以,就韓匡嗣本人來講,是偏向於棄上都城於不顧,馬上出兵東進,趕往鴨子河濼護駕的。隻是一來囿於一時冇法把握周軍意向,不敢冒然行動,以免中了周軍的埋伏。二來,部分留守臨潢府的契丹文武官員分歧意在未接到聖旨的環境下擅離防地,將都城拱手讓於周軍。以是,雖經多次參議,卻仍然冇有拿出大師都對勁且實在可行的體例來,乃至韓匡嗣從各地集結而來的鄉丁、屬、部族軍等近六萬人馬在臨潢城外駐紮了將近十天卻仍然無所事從,隻能焦心等候。

目睹蕭達祥情感垂垂穩定,韓匡嗣這纔開端扣問永州之戰的過程,以及周軍目前的意向――固然蕭達祥請罪和求戰的表示很實在,但能從周軍的包抄當中殺出來並跑回臨潢城絕非易事。以是作為應有的流程,韓匡嗣還是要體味一下戰役過程,以便確認蕭達祥是真的和周軍大戰了一場,而不是膽怯畏戰、臨陣脫逃,然後本身在身上劃幾刀子、背上根荊條來為本身脫罪。

半晌以後,中軍官便領著打著赤膊、揹著荊條,把本身五花大綁的蕭達祥返來了。剛一進留守府大堂,蕭達祥便雙膝跪倒,喊道:“末將蕭達祥守禦不力、損兵折將、喪城失地,有負皇上重托、大人信賴,今特來負荊請罪,任憑留守大人發落。”說完便以頭觸地,再不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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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達祥一番陳述可謂是“聲情並茂”、“惟妙惟肖”,不但令包含韓匡嗣在內的在場合有契丹文武官員聽得有如身臨其境,也使得他們信賴報告者確切是顛末一番血戰、幸運衝出永州返回上京的,且在感慨蕭達祥能從那樣的景象下逃出世天的艱钜與榮幸的同時,也對其一係列悍勇殺敵、不畏存亡的表示交口獎飾,非常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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