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亡雲煙事_二十七 胸中藏丘壑 7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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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恒道:“剛纔我看了信,退之自去忙營務,我便靠在這裡細思。思來想去不得方法,卻恍惚著便要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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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遜道:“事關奧妙,此事若敗露,縱是陳都司也吃罪不起。少一人曉得,便少一分敗露之險,他天然要瞞製司。製司也不必為此沉悶。”

劉遜道:“如此說來,此次晉州戰事,隻怕並非代國要出兵犯我國土。若非如此,倒是為何?永業覺得是何原因?”

見秦玉語塞,徐恒歎口氣道:“璧城,我早說陳崇恩之深謀遠慮,遠非我等能及,你尚不置可否,本日可托了麼?以光陰推算,隻怕他上疏奏請立儲之時,便已修書與張先,命他乘機挑釁了。如此策畫,當真周到,我亦不得不平。”

劉遜道:“代國若出兵,必是與燕國相約,或是代國先出兵,引得我軍馬得空他顧,燕國再驟出奇兵,侵我河北,也未可知。”

屋內靜了下來,秦玉麵沉似水,低頭不語。念及先前各種,倘若當真是陳封,那便都說得通了。

徐恒笑道:“退之,燕代兩國若定下如此戰略,那便是昏聵至極。他代國戔戔五萬兵馬,又能引得我多少兵馬,豈至於我雄師得空他顧?此次晉州戰事,我長兄並未垂危求援,那便是自傲以一萬八千兵馬足以對抗代國五萬雄師,若非朝廷不肯行險,隻怕我左驍衛中軍也無緣前去河東了。何況現下燕國要出兵我河北,也非昔日那般自如了。安肅在我手中,燕軍進退失據,一著不慎,便有全軍淹冇之危。慕容休思並非無能之輩,豈敢這般托大?”

徐恒截口道:“璧城,張先不能不消。”

徐恒嘲笑一聲道:“陳崇恩當真是誠直之人麼?做這等樣事便非誠直之人麼?昔日淮南之戰璧城莫非忘了麼?莫非璧城也非誠直之人?”

秦玉歎口氣道:“我天然曉得他此番戰略與我無乾,我隻不知他傳令與張紹存,為何要瞞我?張紹存乃我帳下將領,他知會我一聲,也是人之常情。”

劉遜歎道:“最敬愛護之事,乃是河東戰事一起,陳都司必能複職,卻又不必親身領兵出征,仍可留在梁都當中與盧太尉周旋。儲位之爭,兵權之爭,來日梁都當中必定好戲連台。幸而陳都司尚念及秦製司好處,秦製司可藉此良機離了梁都這是非之地。”

劉遜笑道:“永業又來胡說,你有事想不通是斷不能睡去的。你若睡去了,那便是早已想通了。”

徐恒道:“璧城,此事說來話長,先前我便略有發覺,因無實據,陳崇恩與張紹存又是你靠近之人,我便未與你提及。然現下想來,隻怕我狐疑之事是實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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