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玄奘_第十九章 師徒分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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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實在跟我一樣。玄奘想。

說罷從馬背上取下行李,然後放脫韁繩,銀蹤抖抖身子,踩著水下了河,玄奘一向看著它行到河道中段,本來水深未及馬背。

玄奘本意是安撫弟子,誰知圓覺聽罷,竟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不瞞師父說,弟子陪師父走了這一起,已是筋疲力儘。昨日又不謹慎掉到河裡,幾乎把命送掉。師父你曉得嗎?我在河裡看到一隻一尺多長的癩蛤蟆!之前在迦畢拭國向來冇見過那麼大的蛤蟆,比兔子還大!真是太可駭了!從這裡到迦濕彌羅另有很長的路程,又要翻山過河,就算弟子的病好了,恐怕也去不成了,倒不如早些告彆師父,也免得師父在這裡等我。”

圓覺聽了,感激不儘,很快便睡著了。

“師父不必擔憂,”圓覺垂著頭,有些過意不去地說道,“弟子走了,師父也隻要一小我,也要多加謹慎。”

“看來,這河水不深。”圓覺鬆了口氣,也學師父的模樣取下行李,放脫了馬韁,讓它隨銀蹤鳧水而去,本身則跟在師父身後倉促上橋。

這圓覺也是著水受了冷,但畢竟年青力壯,吃了藥,隻歇息了一天就退了熱,又過了一天就規複了精力。

第四天一早,玄奘見圓覺已經無礙,心中便不再牽掛,從承擔裡取出些銀錢和衣物給他,又叮嚀了幾句,便與這位弟子告彆,單獨一人往迦濕彌羅國進發。

見此景象,圓覺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剛纔在遠處冇看清楚,還當有橋呢。”

因而師徒二人往上遊方向而去,未幾時,圓覺俄然指著火線喊道:“師父你看!那邊彷彿有一座橋。”

國霸道:“本王曉得,法師此行是為了求法,這個是要緊事,本王何敢強留?要怪也隻能怪呾叉始羅國不是佛典的結集之地,因此冇有緣法留住法師。但此去迦濕彌羅,另有上千拘盧舍的路途,你們就師徒二人,連個背行李的都冇有,如何去呢?何況你們遠道而來,途徑不熟。不如先在這裡多住些日子,待本王為法師整備行李馬匹,再尋幾個手力,陪法師同去。”

這以後的一段時候裡,玄奘都在翻山越嶺,先往東南進入山道,行七百餘裡,達到僧訶補羅國。

很多耆那教徒處置占卜之事,如答應以獲得一些穩定的食品來源。更多的人依托乞食為生,此中包含阿育王的祖父旃陀羅笈多——為了懺悔暮年的殺業,他將王位傳給本身的兒子頻頭娑羅,然後便來到一個山洞裡冷靜地修行。他一向忍耐著貧困和孤傲,直到最後死去。

說罷牽馬過河,誰知銀蹤死活不肯上橋,四蹄蹬蹋著今後退,梗著脖子朝水裡看。

國王聽他這般說,也隻得作罷。

玄奘合掌道:“多謝大王關照,隻是玄奘趕路心切,不想再等了,還望大王諒解。”

“無妨事的,”玄奘道,“歸正我們持續走了這七八日,也都累了,就在這裡多住些日子。你放心養病,待病好了我們再上路。”

在教義上,耆那教也承認靈魂的存在,有來世和此生。摩訶毗羅本人也有宿世,耆那教共有二十四代祖師,初創人摩訶毗羅就是第二十四代。以後,因為摩訶毗羅已經修行美滿,他的靈魂不需求再轉生,以是,耆那教的祖師就止於二十四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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