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秦明輕哼一聲,並未應對,而是對秦大叮嚀道,“去請九叔過來。”
潘初八仍沉浸在局勢突變的驚奇中,一時冇能反應過來,被秦明問的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應對。
“洛府主不必多言。”潘初八揮手打斷洛天瑾的勸止,麵色悲慘地喃喃自語道,“我必然要給武兒一個交代,毫不能讓他死的不明不白……”
此言一出,柳尋衣的心頓時“格登”一沉,腦中刹時變的一片空缺,心頭繚繞著一抹濃濃的震驚之意。
“潘八爺……”
“這……”
李老虎迫於秦明和秦大的威懾,嚇的趕快退到柳尋衣身後,急聲道:“我說的都是真的,統統都是秦天九教唆我做的,不信……不信你們把秦天九叫來與我劈麵對證?算起來,我兄弟也是慘死在秦天九手裡,是以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認的……”
“真的是秦天九……”李老虎為求一線朝氣,隻能果斷信心,把但願依托在柳尋衣和洛天瑾身上,繼而一股腦地將產生在潁川的事,一五一十地娓娓道出。
“很簡樸,揪出這件事的禍首禍首,以他的命,來給潘、秦兩家一個交代!而這小我……就是他!”
秦大見李老虎出言不遜,敢直呼秦天九為“瘸子”。頓時大怒,一腳狠狠踹在李老虎的小腹,將他踢出幾個跟頭,同時喝罵道:“莫說河西秦氏,就算全部江湖,秦天九也隻此一名!”
餘音未落,廖川、廖海已架著委靡不振的李老虎步入禪室。
潘初八眼神一狠,獰聲道:“若查出此事是我用心嫁禍,那你隨時能夠取我性命!”
“甚麼意義?”
“這……”李老虎完整懵了,目光閃動著四周打量,彷彿想在這群人中找一名救星,可任他交來回回地看了一圈,畢竟也不知該向誰開口。
“甚麼?”李老虎神采一變,細細打量著麵前的秦天九,連連點頭道,“不成能!絕對不成能!他豈能是秦天九?不是不是,絕對不是……”
“是……”在秦明陰沉的目光下,李老虎的心頭彷彿壓著一塊巨石,乃至都不敢抬眼與之對視,隻能耷拉著腦袋,唯唯諾諾地說道,“是……是秦天九……”
“洛府主,此事……我……”
李老虎死不瞑目。至死,眼中仍殘存著一絲對“生”的巴望。
玄明遊移半晌,回道:“此人言之鑿鑿,並且將統統說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故弄玄虛。”說罷,玄明彷彿認識到秦明有所不悅,又彌補道,“不過老衲也非常信賴秦施主。是以,猜想此中恐怕有甚麼曲解。秦施主何不將秦天九叫出來,讓他們二人劈麵對證,信賴統統自會本相明白。”
見秦大拔刀,林方大、廖川、廖海同時亮出兵刃,虎視眈眈地盯著秦大。
話音未落,洛天瑾猛地揮手一指,指尖射出一道淩厲之氣,刹時將猝不及防的李老虎的咽喉生生洞穿。頓時筋脈寸斷,鮮血四濺,伴跟著一聲如有似無的嗚呼哀嚎,李老虎轟然倒地,當場斃命。
“放你孃的屁!”秦痛罵道,“此人滿口胡言,如此誣告九叔,我豈能不殺他?”
“看來果然有人假扮秦天九,去潁川行輕易之事。”洛天瑾幽幽開口道,“麵前的秦天九貨真價實,我和玄明大師皆可作證。如果你們在潁川見到的‘秦天九’不是他,那定是有人假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