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悔與杜震皆是大吃一驚,含光露腳下也隻是麻鞋一雙,何為麻鞋?便是用草繩編成的鞋子,不說保暖,更是遇水滲水。刀尖鄙人早已是紮穿了草繩直抵著含光露的腳底板。
含光露點著頭道:“之前我便看出來,你這五位伯伯也隻溪女劍有些能為,不過她教你的輕身術卻隻是入門的武功,小子,你站這上麵嚐嚐,身子不能搖擺,看能對峙多久。”
含光露點頭道:“這一式叫做‘怒麟銜劍’,奧義在怒,而不在劍字。你道為何我言即便仇敵的身法比你更快,也要使他吃上這一招嗎?便是這個‘怒’字,大家都知麒麟是瑞獸,脾氣和順。常言道最是不能招惹誠懇人,因為他平素裡極吝嗇急生怒,但一旦恨極,那但是甚麼事情都能做的出的,實在令人畏恐。麒麟也是一樣,罕會發威,可若建議狂來,誰也會被嚇呆在原地,不能動拔,還未發招,他已是怕極,成那待宰的羔羊普通。”
杜震也是心知一時半會絕難體味得出怒的意境,本身不似義兄董卓常常發威,脾氣較為內斂,不善喜怒形於麵上,如何有“怒”?既如此,不如先學其他,轉頭漸漸再悟意境。
含光露笑笑,道:“哦,發揮一番給我看看。”
他答道:“徒兒幼時與五位伯伯跳縱騰踴的功法,尤以五伯的溪女輕身術習練的最勤。”
含光露哈哈一笑,與他道:“如何,依我看你的輕身術也隻能爬個樹、上個房,再無他用。”
而他倒是身子不慌,腳下也不疼痛,反而極是舒暢,竟還在其上跳起腳來。
人魔者,行持之士皆有之。或居山入室,書符誦咒,掐訣行持。方欲行用,一念有異,或被言語穢喧,雞犬婦女師僧尼俗牴觸,乃至惑亂法身,思存不正,符水不該,此皆人魔之所試。當以異化百神印,安於壇中,急書束縛魔靈四字,以印印之,焚於香中,擺佈子亥文,持念魔王三品之呼去音,其魔自退矣。
含光露看出杜震之心憂,再道:“麒麟聲轟如雷,口能吐火,最能化煞,一身武備而不害人,是覺得獸中之仁,仁者發威,眾靈皆恐。小子,漸漸體味吧,老夫知你幼年,這一意境又需必然的人生經曆方能達到,為師的神通也不是隨隨便便便能學會的。如許,我先教你身法,怒字你漸漸體味。”
含光露斥她道:“好歹你也是林鳳仙的先人,這般冇見過世麵,傳出去真會讓人笑掉大牙。”
杜震聽了,心中生愧,倒不是五伯的溪女輕身術不敷高超,而是本身從未用心勤加練習過,現下倒是被徒弟諷刺。
林有悔聽了,心中瞬生存劃,正要辯駁於他,杜震倒是先道:“徒弟,是不是徒兒跳的太矮?
鬼魔者,行持之士出入郊野當中,建壇於伏屍之地,一念稍誤,即夜多夢寐,屋宇虛鳴,禽畜現形,蟲蛇顯怪,惑亂正法,恣壞靈壇,皆鬼魔之所試也。當以冷明法主印安壇上,以元始安鎮四字,以印印之,貼於壇所。次誦冷明靈書二篇,其魔自退。
含光露對他問道:“之前學過甚麼輕功的本領?”
杜震聽了,腿肚子用勁,一下跳起,卻也有一人多高,林有悔見了高興地拍起手掌道:“哇,跳的好高啊。”
含光露也不與她辯論,隻道:“你兩個身上可有鋒利之物?”
一曰天魔,二曰地魔,三曰人魔,四曰鬼魔,五曰神魔,六曰陽魔,七曰陰魔,八曰病魔,九曰妖魔,十曰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