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在人前,開辟前行,兒在父後,隻見背影。兒初生也,其身纖細,觀之不真,如山之巨,稱父為巨人。兒漸長大,觀父背影,比兒為大,稱為大人。此巨人,此大人,實父之影也,如山之高,如山之偉。此之高大,此之偉岸,前路再難,兒心不驚。兒隨父後行,披荊斬棘,篳路藍縷,一家人一起前行。世上本來冇有路,有人開路,緩緩前行,走的人多了,終成大道。辟小徑為路,以遺先人,是為遺產,以待先人,遺產為子產。先人循此路,走的人多了,巷子拓為大道。此小徑即經也。此路為心徑,此經為心經。中秋明月夜,不敢望故鄉。家通象,法天象地,父在前開,得理於母心,父母教於子,此天下有國有野。國為父,野為母,在前演洪荒。登山以觀父,感心以知母,母不知父前,父不知母後,子居中傳道也。傳道於世,為先人之神話,傳說,演義。此家母心腸點,即山海天下,一分這二,此即六合也。人所居為為,母心所治為地。非不等而稱之,是因人遵父命通人理而為天下,以母意通天然之理而為地上,此為即天命地理。六合之此徑父母製器而行,在朝為車,在野為舟。車者,父如山,載父德者。舟者,母如水,其廣如海,載母德者也。法天象地,天為家前,為天然,不成知,法之而開路,是為象後。以此世為真,此世為山海,以此事為偽,天然為山海。我為父母心中所想,而為此世之行者,非為父母之真子,不知也,偽為真而也。人間並無真假,隻要知不知,所知為道,故交言理為道。此道之理為三,不知有何新理,前路亦未可知。登船登舟者,非往洪荒,非往神話,也無後花圃,隻見父母大人。父德以理通,母德以神啟,神啟不成由己,理通所本為心。此道一分為二,以二合一而成三。去往何方?孩子長大成人而為真人,去見父母大人。
何為君子?君子之禮也,本身家是本身家,外人家是外人家。客隨主便,而不成喧賓而奪主。對外彬彬有禮,做事有理有節,此為君子待外之禮。天然之物必告而後取,若仆人不在家,取之當有禮品。此亦不必衡量,憑情意而為。君子之禮為待外之禮,是大師之禮而非小家禮,各小家之禮自定。
“山海天下顯於人間,有山關,有山口,有海港,有深淵。我不明那邊可通,亦不明那邊為絕境,不欲解,不亦明,隻欲父母合,六合合,顯大道。大道將崩也,有一山,名金山,有一國,名佛國,有一合母意之天子,為白衣天子。國雖滅,天子傳母心,民所宗之教為白衣天子之教,亦母之教。大道將崩也,有一山,名唐山,有一國,名金國,此國實母之心也,其由野入國取而代之。野代國,位不正,文不明,民無知。六合分歧,大道不顯,天下子民其昧不明。此昧母心蒙天命,亦蒙過往,我知其蒙古之昧。”
行者於人間當有儀禮節物,當有遺理遺物,此經即禮品,也是遺物。先人自取。
“道不明,父母分歧,絕六合之通,山海不顯於人間。國人名之曰神話傳說,實為母之心經,經為徑,此徑通山海天下。山海不顯於人間,文明則多科學,科學於自但是然。”
“天下有國有野,國遵父命,野隨母意。在野之人,感知母意,則為神道。現之於天下,則為神通。國以理通神通,則為天然之理,國性命之曰科學。神通為偽,去偽而成科學之理。科學之理可通天然六合,而不成通心之六合。欲心通,當循心機,國人求之則為心學。心學求於國,在外不得,科學求於野,在內可貴,國與天然有野隔絕。是故至心所言之經,為心經。經為各真人言,大家皆有,不必學。經不必學,不必注,不必譯,亦不必講。國人觀史,但憑本心,國人解經,亦但憑本心。史為實,眼可見,耳可聞,身有所感。經為解惑,各自解惑之顛末,心有所感。經史相合,則為人之過往。有經無史,故意無身,有史無經,有身忘心。唯其明德曉得,經史合一。天下間國之正道,天命之道,道之父也。野之諸道,母之心道,為脾氣之道,道之母也。父母合,大道合,報酬真人。在國,則外道為魔,在野,則正道為魔。六合合,兩道合一為大道,國與野同一於六合。此天處所為天下,有國有野,有國人,有天然之人。萬物皆遵道,天然如此,民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