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覺得,像尉遲肅如許清冷的人,如何能從口中吐出半句讚美,冇曾想,字裡行間對厲封竹的畏敬毫不避諱。
尉遲肅毫不扭捏的跟在白婉芯身掉隊了門,悄悄的帶上了門扣。
此言也算一語雙關,白婉芯既是解了一時難堪,更是警告厲封竹本身已為人、妻,斷了他的念想。白婉芯並非薄情寡義之人,但她始終不肯一次次承厲封竹的密意而視若無睹,也不想白費他的一片癡心。
白婉芯似笑非笑,迎上尉遲肅的目光,“王爺何出此言,您明知那次倚紅閣是曲解一場,又何必將妾身想的如此不堪。”
頓時躍晉主母位,代桃僵,狸貓換世子。”
白婉芯閉口不言,打量著尉遲肅。尉遲肅明顯有些情感衝動,一把拉住白婉芯的衣袖,“本王問你話!哪兒來的!”
“那位厲公子,是個豪傑,美人惜豪傑尚且說得疇昔,但嫁入了王府,就是本王的人,夫人莫要行屈辱門楣之事。”
一陣慌亂和不知所措在心底翻湧,白婉芯一時候都不曉得手腳該往哪兒放,卻不知,尉遲肅氣定神閒的在案前落座,漫不經心的倒了一杯水,眼神瞥過白婉芯,“夫人可知自個兒現在的身份?”
尉遲肅本也偶然窺測女兒家的私物,隻是本日的白婉芯過分一變態態,令他不免心生疑竇,目光緊緊的鎖住那道略顯慌亂的身影,笑容瞧著倒不像是氣惱,“藏甚麼呢?情郎?還是夫人的又一個萍水相逢?”
“王爺,不過一場不測罷了。妾身本對婚事很有不滿,是以想逃離都城,被府兵追擊,才逃入了青樓,為避開府兵,才躲在倚紅閣,誰知那倚紅閣的鴇母竟把我當作矯飾風塵之人。”
“人無信不立,橫山腳下火。殘本金賬現,鏡中人,再聚會。”
“白婉芯!本王曉得你聰明過人!還記得那日梵音寺的君子和談嗎?那日本王說三年,是因為本王本覺得你是太子妃,而現在你我早已是同舟共濟之人,本王如果有個好歹,你身為安南王妃,你逃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