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卿見狀,笑著問道:“各位,這飯菜可還符合胃口?”
“並非豪門要全才,而是我大唐需求全才。”
說罷,秦敬卿揖了一揖。
看著英平幾人狼吞虎嚥恨不得把筷子都吃出來的模樣,秦老爺大受震驚,他不管如何也不能將麵前這位如同餓狼普通的人與豪門弟子關聯起來。
葉長衫倒並無太多欣喜,隻是笑了笑,畢竟寒試對於他來講不過是參與參與罷了。
秦敬卿笑嘻嘻地問道:“兩位小公子,考牌可有到手?”
秦老爺如數家珍普通地說著左公明的事情,也難怪他會拉下老臉帶著‘禮金’去找張夫子。
“諾,在這!”英平對勁地將考牌舉在手中搖了搖。隨後,他不忘彌補道:“我和長衫都是甲子場!”
秦老爺笑嗬嗬地說道:“戔戔薄酒,各位高朋不必客氣。鄙人本是長安人,略儘地主之誼也是理所該當的。若幾位有閒情高雅,小兒可為各位做領導,在這長安城內玩耍玩耍”
“唔......這太學院公然聰明,藉著豪門的牌坊為大唐遴選棟梁之才。”
秦老爺暴露一副一樣佩服的神采,道:“佩服、佩服啊!鄙人最是佩服這‘寒肝寒膽’之情,我與敬卿同往寒試,二位小公子同往寒試,美哉!美哉!”
“客氣了……”秦老爺笑嗬嗬地說道。見世人吃飽喝足,秦老爺適時地問道:“聽犬子說,二位小公子此番同來參試?”
“各位就不必客氣了,敬卿中午在‘鳳鳴居’恭候各位台端光臨!”
“竟有如此妙聞?去官本是對朝綱的大不敬,可當今聖上竟既往不咎,真的天恩浩大啊!”
一陣拍門聲將伊鴻雁的話打斷,隨後隻聽秦敬卿的聲音從門彆傳來——
見秦敬卿要宴客,伊鴻雁倒有些不美意義,推委道:“秦公子太客氣了,前日已讓秦公子破鈔一遭,昨日又勞煩秦公子帶路,本日之宴該當由鄙人請秦公子纔是。”
見英平如此‘豪宕’,伊鴻雁倒有些不美意義。他嘲笑道:“承蒙秦老爺厚愛,如此盛宴接待。”
“可不是麼!這些年大唐不管是朝廷還是軍中都從寒試獲益頗多。最馳名的便是左公明左侍郎,這左侍郎本來是永昌三年的進士,不想獲咎了戶部尚書王延慶成果到處遭人擠兌。這左公明也是剛烈,一氣之下便去官而去。在第三次寒試時左侍郎前去參考,一手策論當真冷傲。恰逢那次是太學院第一次承辦初試,是以尚書令尹敬廷尹相親身主持,看了左侍郎的文章後對其讚美有加,當日便請奏請聖上。聖上惜才,便對他去官之事便不再過問。當夜,尹相趕至左公明住處,放下身材好言相勸。左侍郎感尹相伯樂之恩,便聽其勸說規複了官身。王尚書雖位高權重,又貴為國舅,但尹相畢竟是他的恩相,當年對他多有提攜。因而,看在尹相的麵子上,王尚書便不再究查此事。隨後,左公明更是短短十年內連升數級,時至本日已高居禮部侍郎,官居正四品。這大唐建國以來去官又規複官身的,獨一左侍郎一人啊!”
伊鴻雁說道:“初五巳時,也就是後日,太學院會在院門口張貼初試資訊,你們到時……”
見統統都已安排安妥,秦敬卿又笑道:“額,家父昨日得知敬卿交友幾位高朋,好生敬佩二位小公子‘寒肝寒膽’之情,便在鳳鳴居設席接待各位高朋,望各位賞光前來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