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十大禁燬小說文庫_第116章 五色石(1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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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親難昧,於茲可托。

次日,喜夫人喚兩個會發言的女使來叮嚀了,遣她到哥哥家裡,見了吉尹佳耦說道:“我家夫人聞大官人凶信,特遣找們來探聽。”吉尹把前事細述了一遍。女使道:“我家夫人說。大官人不但是我侄兒,又是半子。相公要措置他,也該對我說聲。及至措置死了,又不來報。不知是何原因?”吉尹道:“他謾罵爹孃,又要藥死繼母,大逆不道。吾已不認他為子,你家夫人也不必認他為侄為婿了。故此未曾來講。”女使道:“夫人,蜜斯都道大官人死得不明不白,非常哀思。相公也忒冒昧了些。”吉尹道:“他身邊現有毒藥為證,如何說不明白?你家蜜斯還喜得未曾過門,現在竟另尋好婚事便了。”女使道:“夫人說大官人受屈而死,蜜斯甘心畢生不嫁。”吉尹道:“嫁與不嫁我總不管,悉憑你夫人主張。”女使道:“相公倒說得好承平話兒。”吉尹更不回言,竟自走開去了。女使亦即告彆而去。今後兩家來往稀少,吉尹也不到喜家去,喜家也再不令人來。

血誠不當庭幃意,伯奇孝己千秋淚。號泣問彼蒼,彼蒼方醉眠。有人相救濟,感得親心轉。拜彆再團聚,休哉聚順歡。

那刁嫗卻私與韋氏計議道:“相公與大官人鬨了這幾場,大官民氣裡不怪相公,隻怪大娘。今大娘年正芳華,小官人又隻得兩三歲,相公百年以後,大娘母子兩個必要在大官人手裡度日,況大官人又有喜家夫人的腳力,當時須受他的累。常言道:‘斬草不除根,抽芽還是發。’依我算計,不如先動手為強。”韋氏沉吟道:“你所言甚是,但今怎生存算便好?”刁嫗道:“我有一計,不知大娘可依得麼?”韋氏道:“計將安出?”刁嫗道:“大娘可詐病臥床,教大官人奉養湯藥。待我公開把些砒霜放在藥裡,等他進藥之時,大娘卻用心把藥甌失手跌落地上,藥中有毒,地上必有火光冒起。當時說他要藥死母親,這罪名他須當不起。相公天然措置他一個了當。”韋氏道:“此計大妙。”

慶藩子失王得生父

曆山有淚向誰揮,痛念貧民無所歸。

韋氏與刁嫗自吉孝身後,私相光榮,覺得得計。不想小孩子愛哥整天尋覓哥哥不見,經常哭泣,各式哄誘他不住。韋氏冇何如,教刁嫗抱他去街坊上玩耍。恰是:

呂玉喚妙手匠人塑仙姑、仙童神像於觀中,給香火錢與本觀道姑,教她朝夕扶養。舜英又喚過昔日在林子裡遇見的兩個道姑,多給銀錢,酬其相留之德。呂玉把三個空柩都安厝了,然後同家小進京到差。厥後舜英生三子,將次子姓了任,第三子姓了陸,歡迎兩家香火。呂玉官至文華殿太學士,舜英封一品夫人。呂玉又替任母題請表揚貞節,此是後話。

呂玉一麵治喪,一麵就在觀中追薦父母,並任、陸兩家三位靈魂。道場美滿之日,任母與舜英都到觀中燒香禮佛。隻見觀門外走進一個白衣道姑,攜著一個白衣孺子來到庭前,見了舜英,笑道:“蜜斯本日該還我玉鉤了。”舜英看時,認得是前日救她的仙姑。未及回言,早見本身身邊飛出一道白光,化作白雲一片,那道姑攜著孺子跨上白雲,冉冉騰空而起。一時觀裡觀外的人,俱抬頭旁觀。舜英忙排香案,同呂玉、任母望空禮拜,約有半個時候,方纔垂垂不見。舜英伸手去摸那玉鉤時,已不在身邊了。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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