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燕思空大笑三聲,粉飾心頭苦澀,“何必‘遲早’,我不知遭了多少報應了,可老天爺還是讓我活著,必是另有未完之事在等著我。”
“不好受,便也是你自找的。”封野嘲笑,“當年我對你好的時候,你用作墊腳的石頭。”
封野斜了他一眼:“放心,我不動你。”
燕思空生硬地被困於封野懷中,一動也不敢動。他至今冇法健忘封野那迸發的人性,他實在驚駭了。
封野俯下身,漸漸欺近燕思空:“當年我對你百依百順,被你好生操縱,現在你落到了我手中,我也定會物儘其用,我要你看著我傲視天下,看著我翻雲覆雨,我要你用你的統統,媚諂我。”
元南聿給他把著脈,搖了點頭:“你們的事,我不想過問,但他太莽撞,你……”他結巴了半天,也不曉得該問甚麼。
封野扯開了燕思空鬆垮的裡衣,暴露大片烏黑的胸膛,他一口咬上那纖長的脖子,狠狠吸--shun著,大手亦在那枯燥柔滑的皮膚上遊移。
燕思空閉上了眼睛,麵如死灰。
他早就曉得,他這平生都不該對任何人動情,不過是拖累,如許最好,他再不必受此拖累,冇有了封野,這顆心,才氣真正堅若盤石。
“事到現在,你感覺我還想幫你?”
那混亂而猖獗的一夜,終將二人的心推得越來越遠……
元南聿絕望地搖著頭。
他醒來後,神智也不復甦,足足又療養了好幾日,纔有了下床的力量。
燕思空顫抖著:“你我好歹……相知一場,彆如許對我。”
燕思空並不在乎那“老是”前麵會跟著甚麼,皆與他無關了:“我確是不擇手腕之人,這又算得了甚麼。”
“不必診了。”燕思空抽回擊,“我本身診過了,冇大礙了。”
燕思空隻覺萬箭穿心,也不過如此,十七年前他與封野在廣寧馬場上許下的鴻誌,他哪怕一個字都未曾健忘,現在在封野麵前,他竟不配提起?
幸得元南聿這半個神醫在虎帳內,強灌了幾天上好的湯藥,又不斷地擦身降熱,才終究讓燕思空緩了過來。
“你也會醫術?”
“哦,是嗎。”燕思空不疾不徐地說道,“冇有我,你覺得本身要折損多少兵馬,才氣拿下河套?”
“封野!”燕思空被他戲弄得渾身顫抖,他狠聲道:“你是人還是牲口,堂堂靖遠王世子,竟做出這等下作之事。”
元南聿道:“狼王,彆再難堪他,他病剛好。”
元南聿躊躇了一下,起家走了。
“我當然曉得,他開朗良善,心高誌遠,小小年紀就有以身報國的骨氣,毫不是你這般嘴臉!”封野的指尖劃過燕思空的胸口,最後用力點住了他的心臟,“他的心冇有你這麼臟。”
元南聿的胸膛用力起伏著,不客氣地說道:“你自誇聰明,卻行事不正,遲早反受其害,多行不義必自斃的事理,莫非你不懂?”
那夜的猖獗,至今回想起來仍令貳心不足悸,封野賜與他的熱誠和決計的抨擊,激起了他滿腔的憤懣,同時令他痛徹心扉。
燕思空咬牙切齒:“我能夠說出當年你我相處的點滴……”
封野看著燕思空逐步慘白的神采,心頭一緊,他抿了抿唇,俄然除下了身上的輕甲,開端脫衣服。
“有冇有你,折損多少兵馬,我都要拿下河套。”封野捏著燕思空的下巴,“有了你,便更等閒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