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宗憲出班奏道:“陛下,臣有本奏。東南本地倭寇之患,雖稍得停歇,然賊心不死,時圖擾亂。臣與諸將,浴血奮戰,方保海疆安寧。然剋日聞有朝臣,欲誣臣抗倭不力,臣惶恐不已,特來奏明陛下。”
胡宗憲聞此,心中甚慰,然亦不敢有涓滴懶惰,仍督率諸將,嚴加防備,以防倭寇捲土重來。
嚴嵩見事已至此,知局勢已去,心中雖不甘,卻亦無可何如,他深知本身若再為鄢懋卿討情,隻會引火燒身,因而隻得冷靜退下。
一日,胡宗憲於府中核閱公文,忽接密報,談及嚴嵩翅膀欲借朝議之機,誣告胡宗憲抗倭不力,圖謀削其兵權。胡宗憲聞此,眉頭舒展,心知此乃嚴嵩一黨的狡計,若不加以防備,恐遭不測,因而召戚繼光等一眾將領入府,共商對策。戚繼光等聞訊,皆義憤填膺,誓與嚴嵩一黨周旋到底。胡宗憲端坐堂上,神采凝重,緩緩說道:“嚴嵩雖是我的教員,有再造之恩,這般不死不休,今欲借朝議誣我,我等當如何應對?”
嚴嵩一黨,見計未得逞,麵麵相覷,神采懊喪。嘉靖帝目光如炬,掃視群臣,厲聲道:“嚴嵩身為內閣首輔,不思為國分憂,反欲構陷忠良,實乃罪大惡極!朕念你昔日之功,臨時寬恕,但你等須服膺,再敢有此等行動,定不輕饒!”
嘉靖帝揮手讓胡宗憲平身,說道:“胡卿,你忠心耿耿,為朕分憂解難,朕心甚慰。此次你揭穿鄢懋卿叛國通敵的大罪,立下大功,朕定要重重犒賞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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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帝聞奏,麵色凝重,問道:“卿言失實否?”
胡宗憲躬身道:“臣為陛下分憂,乃臣的本分,不敢言功。隻願陛下龍體安康,大明江山永固。”
嘉靖帝聽後,因而宣戚繼光等諸將上殿,一一扣問,諸將皆陳述抗倭的艱苦,及將士們奮勇殺敵之事,言辭誠心,感情竭誠。
嘉靖帝沉默半晌,終揮手令他退下,嚴嵩如蒙大赦,倉促辭職。
嚴嵩一黨,自鄢懋卿案發,受創頗重,然其翅膀猶自不甘心,時圖謀複起。嚴嵩雖年老,心機猶深,暗中勾搭朝臣,圖謀不軌,嘉靖帝雖心知肚明,然念他昔日之功,亦不忍嚴加懲辦,隻是略加警誡,令其收斂。
錦衣衛領旨,馬上解纜,日夜兼程,前去徹查鄢懋卿一案。未及旬日,錦衣衛便攜鐵證如山而歸,所查之事,與胡宗憲所奏,涓滴無差。
胡宗憲端坐堂上,目光如炬,環顧世人,說道:“本日我等能共聚一堂,實乃不易。鄢懋卿一案,雖已灰塵落定,然東南本地倭寇之患,猶未停歇。我等身為大明臣子,當以國事為重,誓除倭寇,以安百姓。”
嘉靖帝覽錦衣衛所呈鐵證,麵色愈沉,瞋目視嚴嵩。嚴嵩見狀,心生惶恐,囁嚅不言。帝乃厲聲道:“鄢懋卿身為朝臣,竟敢叛國通敵,罪大惡極!朕若不嚴懲,何故安天下,正朝綱!”因而下旨,將鄢懋卿削職為民,抄冇產業,放逐邊陲,遇赦不宥。嚴嵩翅膀,凡與鄢懋卿案有涉者,亦都受懲辦。
胡宗憲正色答道:“臣所言句句失實,不敢有涓滴虛妄。陛下若不信,可宣諸將上殿,一問便知。且臣有抗倭戰報多少,皆可為證。”
胡宗憲叩首謝恩,退出大殿,心中豪情萬丈。回至府中,馬上調集戚繼光等將領,共商抗倭大計。